(手机速写,不成文)
原著奥斯卡、88年戛纳金棕榈、89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,光环能跟它比的片很少吧。
摄影太厉害。
一半是北欧的苍茫,远景呈现出来一种直愣愣的荒;一半是对人物的逼近:小男孩Pelle既是旁观者,也是亲历者。
在这个“自治”的农庄里,阶级的对立、工头的野蛮、妇女的孱弱、移民的窘境,都准确无误地传给了儿童世界。他们带着懵懂,继承了一切苦难、仇恨和绝望。
Erik的出现对Pelle的启蒙太难得,给了他“远方”的希望。代表“反抗“的他灌输给了Pelle“自由”和“尊严”的概念。
镜头记录的北欧雪景太美丽,但白雪之下却是遇难的尸骨,僵滞的理想,举起镰刀反抗却意外被石头砸成痴呆的艾瑞克竟仍只会听从工场主,悠扬的手风琴演奏的再也不是快乐的歌,而是渴望凿开生活困苦的一把小刀。佩利很认真地对艾瑞克说:爸爸说,春天就要来了,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,出去征服世界。可当初来到这个岛上时不也这么想吗?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目光来看世界的疮口,在血水和哭喊中,我的想象无所适从。但不管怎么样,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。(《十八岁出门远行》和《飞跃疯人院》给我迎头痛击
瑞典的草莓,丹麦的海,折断桅杆的帆船,斯堪的纳维亚的白雪,鲁本斯和马奈的油画,漂亮清澈的大眼睛,善良自由的心。
America,一个漂浮的国家,还是一个可以抛锚上岸的国家?
曾经以为只是关乎希望,追求,与成长。
对爱的持续的需要,使我们脆弱;而与我们依恋之物的分离,使我们长大。而最终,我们要学会以失去的方式拥有,给自己重生。
因此长大的时候,所有的梦想和美好,从幻想中离开,在看不到尽头的痛苦中,我们开始拥有力量。
从追求的同时开始失去,是不是只有不曾得到,想象才不会扭曲和崩溃?
美和纯真或许只是用来侮辱和摧残,只要你不小心让它们暴露在这世界上,哪怕只在一个无人顾及的角落。现实的利齿无所不在,长大和失去以前,爱是唯一拥有的力量。
佩莱的爸爸说,“我老了,但你还年轻,可以征服整个世界。”
开始思考“老”的意义,老了就意味着不再渴望将来,不再愿意为更美的将来、自己的梦想不停的奔跑和追求,安于现状,享受现在,幸福着生活中的一点一滴
“征服者佩尔”绝望的征服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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