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惭愧,我就是前两天看了《希望的另一面》这部电影知道才阿基·考里斯马基导演的。但我已经被阿基特有的强烈的自我的电影风格迷住了。
电影的主线是叙利亚难民哈立德的故事,未婚妻在战前就遇难,他在工作后回家,发现自己的家成为废墟,只剩下他和妹妹米利亚姆,他带着妹妹一路逃难,中途两人不幸走散,哈立德通过运煤货车逃到了芬兰,在芬兰他得到了本地人维克斯通的帮助,他渐渐爱上了芬兰并始终没有放弃寻找他的妹妹。
故事围绕着哈立德这个难民和维克斯通这个芬兰本地人展开,两个不同的人,两种不同的人生,就是不可能同框的两个人却在阿基的镜头里有了交集。维克斯通是个商人,通过一场赌博意外发了横财,他逃离了他的家,逃离了他的抽烟喝酒烫头的妻子,维克斯通就是那种面冷心热的人吧,他面无表情的把结婚戒指放到了桌子上,拿着行李就走了,他面无表情的开着车在街角与哈立德第一次相逢,他面无表情的赢了牌桌上的筹码,他盘下来一家餐厅专心经营他,他为工商例行检查而发愁,他也为没有客人而担忧
那么一些看上去寒冷无聊孤寂的国家里,却都是在孜孜不倦地生产着童话,安徒生的血脉当真是在这么始终一以贯之,那么显出的就是这种无比的固执——随你怎么看,随你怎么不笑,随你怎么嘲笑,随你怎么冷漠,我自然还是编织着童话,直到原本以为已经跨过了童年、认为不会再被幼稚欺骗的我们终于将铁石心肠给融化了那么一角。
大师如阿基·考里斯马基,会想到终有一日拍难民吗?会想到世界已经不仅仅是如他镜头下的荒谬,而索性直接走向了苦难吗?
但实在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导演还是在精心地建造着他的童话世界,这个童话世界已经成了体系,这次不过是这体系里多了一个叫难民的人物走进来,如此而已。
好的童话才不是一个简单的故事那么简单。不论是落魄的主人公突然就获得一笔意外之财盘下一家饭店,还是难民才办好假身份证,镜头一转就是警察验证并过关,一点点的矜持含蓄都没有的,这里面无不充满着孩童式的解气,孩童式的营救,看到这里,是要模仿着孩童那个情不自禁地拊掌拍桌,相视大笑的。这才是童话的本质吧。
TRACKLIST
"Oi Mutsi, Mutsi" - Tuomari Nurmio
"Soi Maininki Hiljainen" - Olavi Nyrhilä
"Midnight Man" - Ismo Haavisto
"Syyspihlajan Alla" - Henry Theel
"A night without moon" - Sherwan Haji
"Tämä Maa" - Timo Kiiskinen / Harri Marstio Ja Antero Jakoila
"Kaipuuni Tango" - Marko Haavisto Ja Poutahaukat
"Skulaa Tai Delaa" - Dumari Ja Spuget
"Takedan Kehtolaulu" - Toshitake Shinohara
"Hoshi O Mitsumete" - Toshitake & Old Boys
"Mortadella" - Jukka Salmi
"Illan Suussa Kun" - Jukka Salmi
"Kurjuuden Kuningas" - Dumari Ja Spuget
source: Sígur Le Naif@facebook
尽管仍然是探讨跟上一部《勒阿弗尔》同样的难民主题,但这部新作的童话色彩用得恰到好处,正好为当下欧洲社会现实增添了笑中带泪的诠释。
其实跟英国导演肯洛奇相似,阿基·考里斯马基本质上秉持着自由左派立场。他在以往的作品中都将镜头对准了社会里卑微而潦倒的底层人民:餐厅雇主、汽车司机、流浪汉、保安、火柴厂女工、摇滚乐手等等。而他对待底层人民的温情态度全在北欧风格的冷幽默里展露无遗,既非热情赞颂也非恶意挖苦,所有惨淡悲苦的现实全在作者风格的幽默诠释里逐渐消融。在这部新片里他对待难民的态度同样能找出相似的答案。有别于前作《勒阿弗尔》的异国背景,这部新作重新回到了导演的国度:芬兰。
巧妙地,导演在片中采用叙利亚难民与颓败中产阶级两条线索并行齐进,两者交汇处却没有刻意卖弄廉价的圣母姿态。餐厅老板跟难民主角初次碰面是在彼此最低谷时的狭路相逢,而之后真正面对面交流时却因利益问题而大打出手。一方面导演对难民积极融入当地社会与生活保持着乐观心态,比如餐厅老板给难民提供住所和工作,以及帮难民解决身份问题
【希望的另一面】大片鉴定喜剧片 当欧洲难民遇到尴尬癌民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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