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国电影总是太理性了,演员的表演就像一场暗涌,有心才会看得到。平凡地并肩生活比一切优雅。在这场电影里都是一些非常琐碎的生活细节,当热情、青春都散去之后,衣服的褶皱爬上额头,就只剩下细水长流。在彼此的世界里,是最美的风景,虽然没有赞美,那是因为早已习惯了默默欣赏,然后,在一起一辈子。先死的人是一种解脱,活着的人才最寂寞。杜丽为了他放弃了成为一名舞蹈演员的梦想,心甘情愿陪着他在小镇里过着安静的生活。杜丽失去的是她的人生啊,是一个女人的追求。发现那本樱花的书时,他哭了,丈夫决定在他最后的生命里帮妻子寻找。
鲁迪想知道杜丽的灵魂到底去了哪里?当他躺在床上,身边整齐地摆放着妻子的睡衣,他的手,放在杜丽的睡衣袖子上,可是他任然感觉不到杜丽的存在;然后,他穿上了杜丽的衣服,那件湖蓝色的温暖的毛衣,他们曾经裹着这件毛衣,一起在海边吹着风,说着话,说着如果我们即将死去······
海边给我的感觉一直太烂漫,白色的长裙顺着风吹来的方向,不,或者逆着风,都好。然后刺着脚
影片至少在三个层面上展示了“追寻”:一是对小津安二郎及其《东京物语》的追忆,主要表现在影片的镜头(尤其是叙事中穿插的空景镜头)、叙事(家庭的肢解、人际的亲疏)和节奏(日常生活的叙事、对话);二是生者对逝者,现在对过去的追寻,即追问“那些逝去的,现在在何处?有什么方法可以沟通生者和逝者,现在和过去?”;三是西方对东方一种想象性的追寻。那么本文就循着上述三条线索展开。
小津影片的魅力,很大部分在于其叙事的节奏,即舒缓中寓有的人情亲疏、世事变迁的张力。这是一种近乎“东方式”的智慧——由此出发,西方对此投注其凝视,视为疗救“文明病”的良药。泛人性化的解读,将之视为是全人类的“乡愁”,一个不能归返又无比憧憬的“故土”。本片在叙事层面依次展示了鲁迪和杜丽的日常生活(按部就班、相濡以沫)、二人的柏林之行(在波罗的海,杜丽死去)、老人与儿女的相处(克劳斯一家、同性恋女儿、上述二人对母亲偏爱身在东京的卡尔极有怨言),鲁迪的东京之行(鲁迪迷失东京、鲁迪与卡尔不安的相处、鲁迪与优的相交共同前往富士山
“樱花盛开”还是归到日本电影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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